半枚舌钉3
*约翰第一视角
*gb向欧三角 无差
清晨,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,晨风微微吹来,一颗颗晶莹透亮的露珠顺着叶子滑下来,欢快地跳跃着。绿油油的小草在柔和的晨光爱抚下苏醒了,在雨露的洗刷下显得更加绿了。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,街上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早晨。
刺眼的晖让我蒙蒙然苏醒了。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家床上,令我一脸茫然,我依稀记得我昨晚没有回家,但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。我使劲回想,大脑突发的晕痛感又刺激着我不要想起...但我可以推测出我昨晚喝多了,有人把我带回来的。
我起身更衣,在不远处听见了脚步声,我立马开门,原来是鹰酱。画风逐渐遂落尴尬的网...
“哇啊——你大清早一惊一乍的干什么!”
平日里犯上不忠遁天妄行的儿子炸毛的样子居然蛮可爱的。我战术性御用绅士形势整了整衣领,“抱歉。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?”
只见鹰酱一脸的大开眼界与不可思议:“你个老头子睡了个觉脑子就一扫而空了?昨晚你在厕所昏迷,我把你运回家的!你知道你多重吗...”
通过鹰酱这几个关键词的叙述,终于和我零零散散的记忆拼凑起来,我的记忆也渐渐修复完整。我动了动嘴里失去半枚舌钉的舌头,心里默骂了一句:“f**k高卢鸡...”
高卢还在汉斯的床上呼呼大睡,旁边的桌上还有一个很精致的蓝色小盒子,可想而知是约翰的那半枚舌钉。
汉斯已经先行起床,他看见了那个盒子,可高卢立过一条规矩,没经过她的允许不能碰她的任何东西。汉斯一直没有触犯,十分尊重她,但高卢却一直在他的雷区上蹦迪,汉斯忍无可忍,不再唯唯诺诺,他拿走了那个盒子。
他跑进卫生间,打开后可想而知是约翰的那半枚舌钉,旁边还有一片香根莺尾和玫瑰的花瓣,是假花。汉斯先是火冒三丈,随后又变得心如止水。这是他们两的国花,花是假的,也不能开花结果,感情也是没有分毫,再复合也是不真挚。
但实际,高卢只是因为花会枯萎,才买了假花。高卢没有想那么多,她也只是喜欢莺尾和玫瑰。
汉斯洗漱完毕,随后又朝着镜子慢慢解开衬衫的纽扣,是一道道吻痕与牙印,痛的发青。
是的,汉斯从来没有上过高卢,因为高卢不允许。每晚都是高卢欲望满满,恨不得吸光汉斯的脂肪。要不然怎么说,她拥有几年的贵洁尚雅的称号。
“那个还存有贞椿的女人。”
汉斯吃着早餐,窗户面朝大海,坐在窗边静静地品一杯茶、读一本书,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洒入,轻薄的窗帘随窗外吹进的微风而舞动起来,生活的滋味也应该是如此美好的...
并不美好,还差一步。
高卢的真心。
汉斯低下眸,望着蓝天碧水,随后将那个蓝色盒子扔向了深海。
“高卢,请原谅我这个不礼貌的行为,我只是迫不得已而为之...”
就这么一回吧,不尊重这么一回吧。
我自始自终的目的都是爱你。
高卢起床后翻箱倒柜的寻找盒子。本来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想亲亲舌钉,结果手一抓落了个空,她才发现盒子不见了。
这一慌乱的局势正被主谋者抓个正着,汉斯笑了一下,随后故作慌乱的明知故问:“起了啊,你怎么了?”
“我在找东西,一件很重要的东西。”高卢语气非常匆忙。
“....”
“是个蓝色小盒子,我昨晚还放床头柜,你有看见吗?”
“...”
“你tm哑巴了汉斯猫?是我昨晚咬的你太疼了...”
“我扔掉了。”汉斯很实诚的回答,平静的吓人。
只见高卢眼睛瞪得铜铃般大,眸里有千万种怒火涌出来似想吞噬汉斯。“你说什么?谁允许你碰我东西的!”
汉斯本也不想将局面设置的如此之僵硬,可这是高卢自个儿火上浇油,他再也不想故作深沉了。“是的,我触犯了规矩,我触犯了。”
一字一句都透露着对高卢的叛意,高卢从气愤转为生惧的微笑:“哈,你太可笑了。”
突如其来的转折令汉斯不寒而栗,“什么?”
“你需要修理,小猫。”高卢怪异的亲了亲汉斯的额头。
“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汉斯,惹我生气的小猫可不是只好小猫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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