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症状晚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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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枚舌钉1+2

*小牛第一视角

      *gb向/欧三角捞汁


01


      那是个还存有贞椿的女人。


      她很贵雅,苍松翠柏,寒花晚节。


      这是我和她颠沛流离的零二个月,我没想过仅仅两个月变化如此莫测。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可没有这么势焰熏天,那时候的她似一朵落魄含蓄的雪滴花,俏丽又掉价...我选择和她结婚时单纯为了利益和价值,虽我们的关系是法定名义的夫妻,我和她一直保持着距离,待利益最大化,她身上的价值消失殆尽,我达到我想要的,我便轻而易举的甩下她了。


      她从懦弱化为清不可犯,难以触碰。衣服也是时髦,嘴里还叼着烟,手上举着半杯红酒。我仿佛在那杯红酒上看见了毒,不是生命体服用的毒,是她这个人,无边无际的恶毒。


      她漫不经心的摇晃酒杯,和旁边的男人碰杯,嘴里还在聊碎些何。我盯得眉头紧蹙,那个男人离她很近,渐渐的举止都些许轻浮,我有一股不爽的感触涌上心头。


      我看清了那个男人是汉斯猫,他可真是个垃圾回收站。我化成灰也不会忘记,他曾经对我的侮辱,却还来抢我用过的东西。


      “我都和她没有关系了,我为什么会放不下?她就是一枚过期的棋子,我不该有这种感觉...”


   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鹰酱在一旁发现了不对劲,亲情问候。


       “我没事...我去趟卫生间,你在这看守下。”话坠,我踉踉跄跄的小跑离开。我愈发头痛,我离开这场烟火四溢的晚宴,在洗手间干呕,只吐出一些酸水。我在恶心,那个女人这么快就找到新欢,更掉价了!


      突然,有人敲门。


      我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现在埋汰的形象,“请进。”


      我在洗脸,我一抬头,是高卢。


     “嗨,老朋友。”她甚至挑了挑眉。


      我睁大了眼睛,尽量抑制我的慌乱。“这里是男厕所...你走错了吧?”


      她凑近我,我本比她高一点儿,现在却显得我毫无威力,我弱小的被挤在墙角,她微微一笑,冲我脸上扔了一团烟雾:“你在发抖。”


     “你在害怕什么?”


      我抿了抿嘴,转移视线,不曾发言。


     “我知道你害怕什么。你怕现在的我强大了会对你构成危害?放心,我做不了那么绝对的。”


      我颤颤巍巍点了点头,不对,我为何要怕她,我一个男人连这胡搅蛮缠的女人都打不过,不是懦夫是什么。我该硬气一些的。


      我站起来与她对视了一会儿,她变得好漂亮,大气档次的美,让我些许入迷...


     “想亲吗?”

     “...什么?”

     “你想不想亲吻现在的我,我的前夫。”她笑的很邪恶,但我拒绝不了这样的诱惑,我想亲她,我想吻吻这个陌生的全新的女人的魅力,我又重拾爱她的心灵。因此我做出了个荒缪的决定,我与她接吻了。


 


      “啊!你!——”


       我摔倒在地,我的舌头在剧烈崩血,我的感到空虚,她在肆声大笑,我察觉到了,她咬断了我的舌钉...


      “很痛吧?亲爱的前夫...想想你以前怎么待我的,那时候我可比这痛多了!”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“你这个疯女人...还是死性不改。”


      “我们有很多时间,来日方长。约翰,你听过扮猪吃老虎吗,可猪和老虎的体型差不多,只是猪愚钝不够强,真正发生倒也没什么新奇。但你听过扮鸟吞鲲吗?我们此刻的局势就在演绎。”


       鸟啄毒,鲲吸蠢。


02


     我痛的昏迷了,醒来的时候,是鹰酱拍醒我的​。


     “你这个老头子怎么在厕所睡着了?起来回家,找了你半天。”​鹰酱边抱怨边将神志不清的我扶起,我猜想现在一定很晚了,所有人都离开了,也包括那个老狐狸。


      “你嘴怎么流血了?发生了什么?”鹰酱很快发现了我嘴角流溢出来的血,那是高卢给我留下来的祸害​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摔了一跤。”​


       “...所以你就是摔了一跤然后躺地上睡了?”​

      “也许是吧,老了不中用吧。”​鹰酱白了一眼,只是一刹那,很快又收敛好了。


  ​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。


       是汉斯的家。好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,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。大殿的四周,古树参天,绿树成荫,红墙黄瓦,金碧辉煌。台基上点起的檀香,烟雾缭绕。深深宫邸,糜烂与纸醉金迷,将人性腐朽殆尽。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,花萼洁白,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,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,似染似天成。


       ​殿内正方的金漆雕龙宝座上,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,汉斯,旁边的妃座是高卢。硕大的宫殿只有他们俩,他们在尽享欢愉。


       高卢在喝酒精不高不易醉的鸡尾酒,香甜可口,手里还在把弄着晚宴上拿下来的战利品,约翰的舌钉。


       “你都拿着几小时了,不恶心吗?”​汉斯看不下去了,毕竟这是人嘴里的东西,多少有点犯恶心。


        “单单这样你就觉得恶心了?我还没做更过分的呢。”​随后,她亲吻了这半枚舌钉。


       汉斯​彻底震惊了,五官扭曲直忍吐意,故作镇静:“嗯...不过你能把他的舌钉咬下来,也是蛮厉害的...”随后高卢转过身,下座挽上汉斯的脑袋:“我的牙有多锋利,你在床上不就已经了解了吗?”她慢条斯理的解开汉斯衬衫上的纽扣,露出了迎面春风的咬痕。


      “哈哈...还是好厉害呢,和老虎一样。”​汉斯尴尬一笑,默默撒开她的手。


       “我可不要做老虎,我要做负气含灵的鸟儿。这里又没人,你害羞什么?”​


       “你别得寸进尺,万一有人来呢。纵使你这次做的很出色,但你也别忘了,我们俩和你先前跟约翰一样是利益关系。”​


       “我也很感谢你帮助我焕然一新,不过,我也不曾把你当过名义爱人。”​高卢瞟了他一眼,随后转身离开。


      汉斯捏紧了拳头,不过只是开个玩笑,没想到高卢直接释放真心​。


      看来在她心里,他终是抵押不过她心中的那位神。​


      高卢在房间对着窗吸烟,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,想入非非。​


      她要先让约翰生不如死,二来跪着求她,达成真正想要爱的目的。​


       ​“约翰,看前面有座灯塔坏了,还有人拿斧头去砸。你看,像不像我和你变数的筹码?”


       *日后会好好整理一下背景故事 (我的伏笔怎么写的这么多!另外祝大家520快乐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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