猫症状晚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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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枚舌钉4

       *约翰第一视角

       *​GB向欧三角 无差





       我站在原地,昨晚高卢对自己的不礼之举一直在脑海深处徘徊,我的脸越发深沉。


  

  


       我一向最讨厌别人对我不恭不敬。





       鹰酱似乎被我一言不发的沉默有些许不耐烦了,“老头你还有事吗...我先下楼吃早饭了。”​





       他没察觉到我的不对劲,是最好的。





       过了好一会儿​,我才从这窒息般的记忆中缓和过来。与其说是一段记忆,更像是一场梦,更是一种极度屈辱的梦魇。





       我冲进卫生间再度呕吐了。



  

       我怔怔的看着镜中的自己,慢条斯理的脱下衣服,望着当初她给我留下的一道道屈辱史,都是她每晚失控自认为为我构建的佳作。我好不容易将她搞垮,我利益到手,迫不及待与她离婚了,谁知道她又白手起家。




        她是个四分五裂的精神病,昼夜分明的血腥艺术家,我比任何人都后悔和她结过婚。之前起码白天纯良无害,现在从里到外都是黑的。




      ​ 我眼红几秒,又慢慢张开嘴,望着那被她咬的磕磕巴巴的半颗舌钉,她的牙齿一向锋利,要不是我身上的咬痕还没完全褪下,我或许都快忘了,可能还在惊讶她的牙力之中。




       我忍着疼痛,用出九牛二虎的力气才将那舌钉拔出。血滴答滴答流了满地,比她那时咬掉我的还要痛十倍。还没来得及清扫战场,我失血过多再一次昏迷了。这下全彻完了,被鹰酱发现,照他那个嗜战的脾气,指定要卷入枪火。




        醒来的时候已经预料到在伤医院了,看着晴空万里的昼颜我应该没有晕太久。鹰酱在床侧趴着倒是浑浑欲睡,我又气又恼,逆子,你爸差点被疼死了大白天还有心思睡觉!




       我一气之下给了他一个栗暴,他摔在地上狼狈不堪,只见他揉了揉眼,“约翰老头你一大清早犯什么疯,老子刚睡不久你有病啊!”




      我倒是气的更涌上心头了:“如此阳光明媚的下午你敬爱的父上差点昏迷致死,你还有闲心睡得着是吗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鹰酱盯着我顿了顿,“f**k现在是第二天清晨七点!你以为你是神才吗睡一两小时即能醒。”



       ​原来已经睡了足足一天了,我挠了挠头掩饰尴尬。鹰酱没好气的嘟囔:“我好心好意又把你运到医院,你不感谢我反倒伤害我。要不是我叫你吃饭你没作声,我还特地把你门撬开,我要稍有余心你早死在里头了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“不过这是天经地义的...”​

       “能救你都不错了!”​




     ​  画面又陷入僵局,我才勉为其难的好言好语:“感谢我骄傲的儿子,世界灯塔大人...”




       “嘁...请我吃顿饭就行。”​鹰酱得意洋洋。“还有,厕所门你关的是真的紧闭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...”​




       在不远的邻号病床有位戴着红军帽的老兔子,似乎完完整整听完了我俩的闲言碎语,用着鄙夷的眼神望着仿佛在暗喻:“这俩父子应该去精神病科吧...”​




       随后鹰酱一把拉过我小声言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这里不宜说你那件事,我回去问你。”​

       算了,这件事最后总得堕落到他手里​,我应声不语,微微点头。




       另一边,高卢与汉斯进行了双方中的第一场博弈。




       没想到仅仅是因为这渺小不起眼的半枚舌钉。




       ​她拉开了决斗的架势,手握一柄长刀,似要把对方破开膛,汉斯见她穷凶极恶的样子,不寒而栗。




       “高卢,夫妻一场...”​


      “你自己都说了,我们之间只有利益。”​高卢的语气很冷,似乎可以把在冰川的万年冰霜破裂。




        高卢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却安静的如同回旋针一样扎进汉斯的心脏,​勾的三两疼。




        “汉斯,像你这么聪明的人,怎会不明白呢。那颗舌钉,是我让约翰上钩愿赌服输的筹码,你真是过度愚钝,我对你很失望。”​高卢轻叹。随后迎接来的是汉斯的一系列吐出来的真情袭白:




       “我当然知道你一切都是为了报仇,但你待我和那头老牛却丝毫不对等。你口吻上说利益至上倒是悦耳动听,但你这么着急,你还爱着他是吧?你什么时候可以看一看我,他已经不爱你了...”​


 


       口吻先前是恨动,再是怨躁,最后既是委屈。高卢一脸茫然无措,汉斯还在无止境的输出告白,就这样持续了长达三小时的本是博弈赛化为了辩论赛,不过只有一个人在,并且那个人完胜。




​       他在博弈前对自己注射了高额的最新型的吐真剂,按照以往他那唯唯诺诺的性格,绝对是没有勇气说出口的。他就算打得过高卢,也不忍心对她下重,与其被她碾压致死,不如在他们两结局的前夕说出全部的真白吧。



       至少可以作出他自己以为最大的改变。​



      “汉斯...你对自己注射了新型的吐真剂?”​高卢一脸不可思议,发音都在抖擞。

     



      汉斯​倒在地上奄奄一息,高卢的手颤抖的脱离了剑,泪流满面的急忙叫了救护车。这是她第一次对除了约翰以外的男人哭,她这下真的黯然神伤了。




       新型的吐真剂​有着不菲的价格,使用后可以对心爱之人坦白出所有的真话。正因为这不菲的价格,副作用也异常大,可以让人心力衰竭,严重还会丧命。




      汉斯一心一意为了这个贞椿之女,就算不曾买过新型吐真剂,倒也可以算是耗尽心神倾家荡产了。​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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